骨头,这下他至少不用担心变成缺根指头的九指残疾了。
不过,切肉和切骨头一样疼啊!夜斯文当时慌张之下,再看到伤口血喷涌出来,根本来不及辩别被切的是哪一部份。只听老三他们嚷嚷说切手指,还真以为自已手指被切了。
当然,夜斯文不知道,这些都是端翌在暗中做的手脚,若是真的让老三他们切,早就把他整个小指切下来了……
“哦?要紧吗?”
田喜娘一听儿子切猪食把手指切了,不由吓了一跳,但是想想夜斯文以前的表现,还是不太相信。
毕竟是她生的,屁股一撅,要拉什么她可是一清二楚。
夜斯文讷讷一笑,别看这个娘很疼他,但是一说到赌场上输钱的事,她能唠叨许久,最严重的一次是唠叨到闭气过去,把他和夜萤吓坏了。
就在夜斯文抓耳挠腮想要蒙混过关的时候,夜萤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热汽腾腾的米粉汤道:
“娘,吃点心了!”
这里的农家,只要不是饭点吃东西,一律称为点心。
“哎哟,萤儿啊,怎么放这么多油啊?这些油,够娘煮两顿了,你也太大手大脚了吧?”
田喜娘一眼看到那雪白的米粉上飘着的黄黄的油花,不禁一阵心疼。
然后筷子一挑,看到米粉下面,除了翠绿的空心菜,竟然还卧着一个煎得焦黄喷香的荷包蛋。
田喜娘一阵肉痛,道:
“萤儿,这鸡蛋一个能卖两文钱呢,给娘吃了,多可惜啊?”
“不可惜,娘,吃好了才有力气干活,多干活多赚钱,是不是这个理啊?”
夜萤一看就知道,田喜娘是那种从嘴里抠省来攒钱的典型乡下人,便劝慰道。
“哎,以后不准这样了!”
田喜娘虽然心疼,但是蛋已经煎了,她不吃就真浪费了,只好挟起来,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