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但是由于操劳过度,看起来就象五十多岁的老妪一样。
夜萤正想上前唤声娘,却被夜斯文抢在了前头:
“娘,你回来啦?可想死我了,娘,你快坐下歇歇,我去给你端碗水过来。”
嘴巴甜又殷勤的,是夜斯文的一大本钱。
说话间,他真的跑到厨房里端来一碗温开水,递到田喜娘面前。
田喜娘老怀大慰,接过水,一口气喝了半碗道:
“渴死为娘了,走了大半天山路才到家。”接着又把一个布囊递给夜萤道,“萤啊,去帮我洗下这几件换洗衣服,山上雾大,洗的衣服老不干,都带着一股霉湿味。”
田喜娘看儿子这般模样,十分欣慰,再看女儿一脸木讷,心下就有些不喜,随手把脏衣服扔给了夜萤。
夜萤接过来,才道:
“娘,你肚子饿了吧?我去煮碗米粉给你吃!”
“嗯,好。”
田喜娘没想到女儿还会主动要做点心给她吃,这个点,不早不晚的,还没到饭点,但是她走了三十多里山路,在山上吃的又是没什么油水的野菜粥,说肚子不饿那是不可能的。
夜萤投其所好,一儿一女都如此懂事,顿时,田喜娘全身都熨得舒展开来。
田喜娘这才有心情打量了一下她的领地,见院落里柴火端得整整齐齐的,鸡鸭也关在笼圈里,屋后的猪显然吃饱了,也没有乱哼叫,便满意地点点头,至少她不在家的时候,屋里没出乱子。
不过,打量到夜斯文时,看到他手上包得象棒捶似的手指,田喜娘不禁皱了下眉头,惊叫道;
“儿啊,你的手怎么了?”
“呃,呵呵,娘,没事,我切猪食时不小心切到手指了,现在好多了。”
夜斯文早就偷偷解开来看过,原来老三那伙人还算有良心,只是把他小指尖上的肉切了,并没有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