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它的父母一起吗?”
“不,只有它自己。它的父母会离开很长一段时间。没人知道雏鸟是如何学会飞向大海的,也没人知道它是怎样辨别方向的。这是一种罕见的鸟,是一个谜。没有人了解它们,没有人接近过它们,没有人见过它们。”
“没有人接近过它们,没有人见过它们,”迈克舅舅重复着我说的话,“那你怎么能确定你见到的就是海鸠呢?”
“十月十四日的时候,我在《太平洋西北海岸的鸟类》中看见过这种鸟,我做了对比。”
“所以,你也不能确定喽,也有可能是别的鸟吧。”
“是的,”我说,“我也不能确定,但我不认为那是别的鸟,是大理石纹海鸠的可能性最大。”
“好吧。”迈克舅舅说道。回家的路上,他没有再说一个字。我也没有再开口,只是忙着跟发动机保持一致的节奏。
我期待着何时能够回来爬一爬鹰树,或许就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