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问道:
“肃亲王最后说了什么?”
“日踏马的!”菊长爆出了粗口,顿时气的不行,张口就骂肃亲王,道:“那条老狗临死还想咬劳资一口。”
正菜来了,汤皖摒着呼吸,继续追问道:
“为什么要咬你一口?”
菊长眯着一双醉眼,瞥了一眼四周,然后凑到了汤皖耳边,悄悄说道:
“他既怕曰本人报复,又不想背名声,就告诉劳资凶手是曰本人,想让劳资替他张罗出去,想得美,劳资才不上这个当。”
“轰轰!”
汤皖闻言,心中一惊,菊长嘴里的话自然是没错的,那么幕后大佬便是曰本人无疑,真是使得好一招金蝉脱壳。
为了以防再三,汤皖又问了一句:
“确定是曰本人干的?”
菊长的大脸盘子连着往下点了两下,不屑道:
“他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怎么会逃得掉劳资的眼睛?”
“你发现了什么?”汤皖急着问道。
“那天晚上有个没死透,救了回来,说是曰本人送他们来的首都。”酒劲已经完全发作,菊长再也架不住,说完这句话,就要往后一倒,幸好汤皖离的近,一下子托住了菊长的后背。
“还有没?”汤皖再次催促道,只是菊长已经打起了鼾声,闭起了眼睛,显然睡了过去。
不过总算是确定一件事,“爆炸案”的主谋就是曰本人,不枉费钱玄和迅哥儿的付出,接下来就轮到汤皖发挥了。
没细想,首先要解决眼前菊长休息的问题,汤皖招来了大牛,先是把菊长送到了湘虎家里,然后只得把迅哥儿送到了李石曾先生那里。
夜已深,院里人已经散去,浓烈的酒味依旧充斥着,草棚子里的火炉子还是烧的正旺,气温也下降了不少。
但汤皖浑身热的厉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