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大概只有喝烧刀子,才能懂得烧刀子的烈,酒劲直往头上冲。
打完了招呼,湘灵款款行礼后,便回了房,菊长笑着点点头,转而又瞪向了汤皖,告诫道:
“你运气好,娶了个这么好的媳妇,就该好好过日子,将来娃儿出了世,有爹没爹差的,可不止一点两点。”
“这个世上,孩子没有爹的多了去了,谁会知道呢?”汤皖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打起了马虎眼。
菊长也懒得说,知道这帮人都是一个臭脾气,随即没好气瞥向了另一个脾气更拗的人,便问道:
“你们那个学校建的怎么样了?”
“快好了!”迅哥儿答道,端起一碗酒,道:“浅饮一口。”
哪知菊长又来了脾气,有不要命的钱玄在前,迅哥儿与之相比,在菊长心中,高下立现,没好气道:
“什么浅饮浅饮的,要来就半碗!”
迅哥儿没有多话,端起碗,强忍着心中难受,开始喝,半碗已经喝完,却是不停,直至一碗饮尽,方才停歇。
然后提着大酒壶,开始给自己斟酒,菊长老脸一红,二话不说,端着剩下的半碗酒,就来个一口闷。
饶是酒烈,迅哥儿也不含糊,在接下了一段时间里,硬是干了几大碗,才渐渐不支,醉倒了,反观菊长还能再战。
只是此时的菊长,酒已经高了,汤皖见机会来了,哪能放过,撸起袖子,就开始拼酒,以至于喝到菊长舌头打转才作罢。
这是汤皖第一次见菊长酒喝多,本来就胖,又热,菊长索性敞开了衣服,露出了毛茸茸的大肚子,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些风流韵事。
什么这家的俏媳妇,另一家的俊寡妇的,听的汤皖心里一阵汗颜,没想到菊长与曹操还有同样的爱好,真是稀奇的很。
待菊长酒劲又发作了一下,汤皖才正式开始进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