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却是被孑民先生拦住了,笑道:
“昨晚喝了那么些酒,早上定然是吐了,让他好好休息,反正事情在这里,又跑不掉,等着也不碍事。”孑民先生说着,就坐到了草棚子下面,打量着院子。
忽而看到了,迅哥儿所说的那颗与汤皖打架的树,一时兴起,便凑了过去,定眼一瞧,好家伙,果然有牙齿印和脚印。
不知为何,站着树前,听着迅哥儿的叙述,孑民先生脑子里自动脑补出了汤皖与树打架的场景。
迅哥儿拎着茶壶从厨房出来,便瞧见了孑民先生站在树前,怔怔发笑。
孑民先生回过头来,指着树说道:
“倒是委屈了这颗树。”
........
今天的天气最是事宜,秋高气爽,不冷不热,恰到好处,汤皖没睡醒,孑民先生也不急,就在草棚子下面,与迅哥儿边喝茶,便聊天。
到了中午的时候,大牛做好了饭,汤皖也刚好睡醒了,主要是肚子饿的难受。
如果不是因为昨晚吐了,早上又吐了,肚子空空的,汤皖大概还是要睡到晚上的。
不过,睡了一上午的安稳觉,汤皖自我感觉好多了,虽然头还是有些晕乎,但是已经能起床了。
结果,推开房门一看,顿时傻眼了,怎么院里有人,走进一瞧,是孑民先生和迅哥儿。
巧合的是,六目相对再次上演,更加巧合的是,钱玄来了,特意去的便宜坊,买了一只烤鸭来。
汤皖吐着气,走上前去,行礼后,不禁瞥向了钱玄,心中诽腹道:“钱玄这个大嘴巴,怎么把孑民先生也招来了。”
却是忘记了是他自己让迅哥儿去问的孑民先生,反倒是好意买烤鸭的钱玄,无端背了一口大锅。
不过,看在钱玄提着烤鸭的份上,汤皖是暂时原谅了,以为今日是有口福了,不成想,与香喷喷的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