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才,你得好好劝劝皖之,身体重要,别看现在没事,等到了我这岁数,各种毛病就都出来了。”
迅哥儿定了定,首先代汤皖感谢了孑民先生的关心,不过却是说道:
“孑民先生过滤了,皖之那人,怕死的要紧,昨天是遇到正事了,推脱不得,平时还是很有原则的。”
孑民先生一听,便知其中藏有奥秘,连问道:
“怎么了?那张大帅强迫皖之了?”
“非也!”迅哥儿笑道:“他自愿的,不过也算是强迫的,不过不是张大帅而已。”
如此一说,孑民先生立刻就糊涂了,迅哥儿也就不卖关子了,把来的目的一一说明,便看到孑民先生闻言后,精神一震,却是大笑道:
“皖之受累了,皖之家的树更是受累,我等会亲自去慰问皖之和他家的树。”
迅哥儿抿嘴轻笑,聊了会天,一杯茶过后,孑民先生夹着一个公文包,与迅哥儿一道,就往汤皖家里赶去,主要是为了留法预备学校而去,顺带安慰那棵树。
这是件大事,事关几百个学子留法,当下可能没有什么特别的大的感想,但是顺着历史的长河,来到几十年后,再往回看的话,便会感叹留法的伟大。
事实上,孑民先生和李石曾先生等人,一直在着力推动留法事宜,但是就目前来说,进展不大,原有的历史上,得要在过两年,才会有成规模的学生留法。
现阶段,最大的麻烦莫过于资金不够,单就一个学生400大洋来看,就拦倒了成批的学生。
所以,有了汤皖的参与,资金充裕了不说,关键汤皖名气大,小迷弟多啊。
只要汤皖站出来,振臂一挥,定然有许多小迷弟欣然来投,相继留法,走出国门。
等孑民先生到了的时候,汤皖正在呼呼大睡呢,而且这会儿正睡得舒服。
迅哥儿想去把汤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