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来与你好好论一论!”
“据我所知,胡氏直当前为霉国康奈尔大学在读博士,师从杜威门下,还未毕业,此前可有大作,以证明其学识?”
“我倒是找了些作品,大家不妨听一听!”
凰坎教授双手背身,随即当场大声念道:
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
不知为什么,一个忽飞还。
剩下那一个,孤单怪可怜;
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
“哈哈哈.....”
凰坎教授刚念完这首白话诗,就引来了不少人的笑声,随后摊开双手,奚落着说道:
“诸位,不用我多说了吧,你们的笑声已经给出了答案,这便是他胡氏直写的诗,这也能叫诗?如果说汤皖之写的白话诗还有几分味道,那么这首诗就是狗屁不如,说诗都是侮辱了‘诗’这个字!”
最后,凰坎教授大声呵斥道:“你用冠军候与胡氏直作对比,便是对冠军候最大的侮辱!!”
“好!”
“凰坎教授说得好!”
“如此说来,我等也能作诗!”
“狗屁不通,狗屁不如!!”
.........
汤皖起身,走到钱玄前头,示意钱玄先休息一下,而后向对面和学生行礼,开玩笑道:
“首先,感谢凰坎教授夸我白话诗写的不错,虽然我个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哈哈....”
现场响起了一阵低笑后,汤皖又问道:
“你们现在的笑,和刚刚听到胡氏直写的诗的笑,有些不同,所以我可以认为我写的白话诗还可以是么?”
“皖之先生当属白话诗第一人!!”
“白话诗第一人!”
.......
“好!”汤皖笑道,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