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玄被汤皖说了一顿,只好按捺住躁动的心,没过多久就又待不住了,急着道:
“有这个时间,孩子都能生好几个了,豫才怎的还不出来。”
汤皖被钱玄突如其来的骚话给逗笑了,笑骂道:
“孩子可以割几年生一个,这部作品可是就只有一部的,多点耐心,毛毛躁躁像什么话,多学着点我,深沉一点。”
钱玄露出鄙视的眼神,说道:
“你汤皖之深沉?深沉个鸟,大早上就拉我来,我看你比谁都猴急。”
准确的说,从昨天晚上开始,汤皖就已经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所以一大早就去找钱玄,见证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听到钱玄损自己,汤皖也不搭理,表面故作镇定,其实内心比谁都急,眼看着快到正午了,迅哥儿房里还没有一点动静。
莫非又被迅哥儿框了?就在汤皖在质疑自己的时候,听见钱玄喊道:“开了,开了!”
汤皖心里一喜,一个箭步就冲上前,往迅哥儿房里奔去,房门只开了半个,阳光照在房里的地上,一半白,一半黑。
迅哥儿是躺在地上的阳光里,闭着眼,神色安详,不知道的还以为睡了过去,身边散落着七零八落的稿纸,上面写满了字。
汤皖从半边门走了进去,遮住了仅有的阳光,看着躺在地上的迅哥儿,用脚提了提迅哥儿的脚底板,喊道:
“起来了,要睡床上去。”
迅哥儿眯着眼,问道:
“你俩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吹得牛,实现了没?”
迅哥儿一脸不屑道:
“就这,不是有脑,就行的事?”
钱玄正蹲着捡稿纸呢,莫名其妙的感到又被迅哥儿给装了,回复道:
“我倒要看看你脑子装的都是什么货色!”
幸亏迅哥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