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要说,我老妈临盆的时候,久久生不下我,突然自天空中一道精光,落入房内,然后我就诞生了!”
钱玄却是挖苦道:
“你说的这个早就被人用过了,不如说成你是天上某某仙人的弟子,特来凡间历练。”
“哈哈哈.....”
俩人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逗笑了,愚昧的封建思想,便是当前世道最真实的写照,所以迅哥儿才会窝在家中,用他锋利的手术笔,给封建思想来个大解剖。
在写《无言的战斗》时,迅哥儿总是觉得束手束脚,一方面是题材的自身限制,只能稍作夸张,否则就没了真实感。
而真实感这东西,一旦消失殆尽,读者就没了代入感,作品自然也就成了俗物。
那到底什么样才能让读者既能接受无限的夸张,又觉得于情于理呢,这时候一个词突然在迅哥儿脑海里冒了出来:狂人——一个患有迫害狂恐惧症的人。
以一个狂人的视角来看待一些“合理合规”的事情,那么这些事情在疯子的眼里自然就变得不合理,不合规。
一想到这些个封建陋习,已经把人的思想给腐蚀的锈迹斑斑,到处害人,迅哥儿就气愤不已,提笔就开始写!
.......
当汤皖禁足结束,拉着钱玄一起到迅哥儿家里的时候,才得知迅哥儿已经在房里整整待了5天。
“这个疯子!”汤皖说道,可是这样伟大的作品,大概也只有“疯子”才能写出来,是这个世道逼迫这个“疯子”反抗的。
从上午到中午,汤皖和钱玄一直在大厅等着,期间喝了一壶又一壶的茶水,厕所都上了好几遍,刚开始的时候,钱玄还能坐在椅子上。
渐渐地,就坐不住了,大厅里走来走去,再后来范围扩大到了院子里。
“你就不能安静的等着,急什么?”汤皖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