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一种很倒霉的境地,却不经意间,成为她大放异彩的机会。她因此,骄傲无比,以那样的姿态潇洒自我,目空一切,该被孤立,竟莫名吸引了志同道合之人。
看过她,同等骄傲的他,还能看进什么女子呢?婚事耽搁迟迟,状似漫不经心,实则掌在他手,这才挪了又挪,执念要等到那样一个人来匹配自己。如果等不到,也无妨,他以自己的方式宠她,享受她的一颦一笑,如此愉快。他对她,没有独占欲,没有焦灼失望痛苦嫉妒,只是单纯喜爱着,心跳着,她给予的温暖,他再回馈给她。
泫冉见泫赛走了,喊话,“你到底留还是不留?”
“先出城。”泫赛声音传回。
泫冉随即眼一亮,拍头,“怎么回事,脑子糊成这样?”
“要当爹的人一般都显蠢。”泫赛耳力不错,听得很清楚。
直到人都走没影了,泫冉才缓过神,好气又好笑,良久却落寞收了神情,无声叹。
且说泫瑾荻回王府后去了士楼,他的首席谋士宇初之已接到消息,早在小楼中静待。
这位老人家曾自视甚高,一步盘算停当立即执行,不会再想第二遍。当年六皇子突然大变样,将一班忠心耿耿的亲信打发,他首当其冲,自觉哀莫大于心死,走时痛骂一场,竟不曾想过其中半点缘由,断得决绝。谁知奇妃生的是双生子,一个顶替另一个,导致宫廷剧变。他这次回来,沉稳得多,谨慎得多,再不自大了。
“王爷,昨日午后皇太后派人接走了于思碧。”
“皇太后长着一只对风吹草动特别敏锐的狗鼻子。接进宫了么?”这么说自己的亲妈,泫瑾荻已无一点母子留恋。并非他冷血,而是他妈冷血,他要活,就得比她冷。
“没有。进了安相的一处别院,位于东郊,里面放着两队右虎营的人,由寒索亲自带领。”自打于思碧进了尔日庭,一切举动都有人严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