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明明演唱的是苍凉悲怆的历史,曲风却如同进行曲一般,显得异常欢快激昂,像欧洲的哥特摇滚那样大量运用弦乐,鼓似乎也不是传统的爵士鼓,而是军鼓搭配更为深沉的大鼓。
分明是首好歌,但白奎因抬眼看到已经55美元的flash股价,再细细品味歌词,骤然觉得芒刺在背。
这可不是什么什么好兆头啊!
念头一至,flash在电子屏上显示的交易价格立即停止了继续上扬,在55美元停留了一分钟之后,出现了第一次下跌。
54.5!
54!
……
“嘶……”
身后一名flash的高管捂着胸口靠上了旁边的柱子。
这一下立即引发了小团体的慌乱,急救的,喂水的,甚至还有打电话叫救护车的。
白奎因并不认识这人,不是微软入股时期安插进来的,就是时代华纳的关系户,这些后来者手头最多也就几十万股,我手握17%的flash股份都没怎么样呢,你凭啥先晕了。
后续的剧情便是下行,平稳,小幅上扬,再下行,再平稳,再小幅上扬……
多空之间的拉锯一直持续到收盘,而flash的股价最终也敲定在43美元。
……
结束上市首日的狂欢,平淡的日子还要继续。
排练歌曲、质押股份、安排两家私募基金的工作,以及密会丽芙·泰勒和伊娃·格林,白奎因在纽约逗留的两个星期,朴实无华,平平无奇。
接着便飞去了西海岸,下了飞机直达伯班克,韦德马克映像的总部。
“谢谢你,莉娜!”
白奎因发现自己的椅子已经换成了“aeron”办公椅,于是向敬职敬责的助理道谢。
外观看上去似乎比flash的那款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