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堆破破烂烂的行李和一头脏兮兮的老驴,整个胡同中便只剩下了自己。
至于那柄宝剑......
剑鞘还死死握在手中,不过其中带有无穷杀意的长剑却已经不见了。
“砰!”
杂木剑鞘猛然于半空炸裂,化作无数碎屑。
白有恒阴冷的眯着双眼,并未跑出胡同去找人,而是再次一件件仔细翻看着驴车上的行李,企图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不多时后,他突然停下手上动作,慢慢从一件破袄中摸索出一块黑色令牌。
这令牌通体黝黑,材质是曜石,其上刻着两个笔锋凌厉的小字——
悬镜。
......
“呀!爷爷!我忘记把师兄留给我的令牌带走了!”
离胡同半里地开外的一处桥洞里,阿狗一拍脑门,表情无比懊恼。
“啥?你师兄还留给了你一块令牌?!”
老张头闻言一愣:“我怎么不知道?”
“师兄不让我跟你说。”
阿狗皱着小脸如实回答:“他说等爷爷你死掉了,我可以拿着这块令牌去什么悬镜司,让那里的人送我去蜀州。”
“......”
从惊讶到愤怒,老张头顿时被气到说不出话来,就连手中握着的长剑也一阵乱颤。
半晌过后他才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一边背起阿狗继续跑路,一边骂骂咧咧道:
“哼!好!很好!”
“等到了奉元,看为师如何教训这个恶徒!”
“爷爷,我们不去寻那令牌了吗?”
“不去了!”
“哦,对了爷爷,方才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们嗖的一下就跑到这里来了?”
“哼哼,这自是一门天大的神通!”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