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层,以及藏在夹层中的那柄长剑。
“......”
斜眼看了看老张头,将包裹着层层破布的长剑取在手中,旋即“沧啷”一声拔剑出鞘。
长剑的寒芒一闪而逝,某种薄雾般飘渺无形的杀意顿时向四周迅速扩散。
“老人家。”
轻轻舔了舔嘴唇,白有恒举着剑似笑非笑的再次向老张头看去:“出门在外带着这等利刃做什么?”
“军、军爷......”
老张头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世道乱,拿来防身......”
“防身?”
白有恒瞥了眼驴车上的夹层:“把剑放在这种地方,如果真遇到匪人,恐怕都来不及取出吧。”
“这、这个......”
老张头咽了口唾沫,回答的愈发艰难:“不、不求有用,能壮胆就好。”
“哦,原来如此。”
白有恒“唰”的一下还剑归鞘,同时解下自己腰间的佩刀搁在驴车上。
“老人家,既然你说只是为了壮胆,那我便用这把精钢长刀来换此剑可好?”
“我这可是军刀,如果真遇到匪人,想必也更唬人一些。”
“不知你意下如何?”
“啊?这......”
老张头一听这话顿时傻了眼,赶忙再次瞎编道:“军爷,这剑是小老儿的传家之宝,实、实在是换不得啊!”
“换不得?”
白有恒没有丝毫犹豫,顿时脸色阴沉的逼近一步。
“那就不必换了!”
“唰!”
“嗖嗖!!”
夺目耀眼的强光瞬间将整个胡同尽数覆盖,足足持续了五六息方才逐渐退去。
一片飞尘中白有恒艰难睁开双眼,而眼前哪里还有老张头和阿狗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