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哪里?”
“神京。”圆新和尚微笑道:“新任的金刚寺外院住持法空。”
“法空……”赵季平咀嚼着这个法号,半信半疑的盯着圆新和尚。
圆新沉声道:“如果能请到法空师侄出手,追踪之术不过小菜一碟而已。”
“呵呵……”赵季平忍不住笑。
范晨光缓缓道:“圆新大师如此说,看来这位法空大师非同小可。”
“你们见识过之后便知贫僧所说是真是假了。”
“好,那我们便回去请法空大师出马!”范晨光沉声道:“且看法空大师的本事!”
“必不会让你们失望。”圆新和尚合什一礼:“贫僧就不远送了。”
“告辞。”两人合什转身便走。
赵季平哼一声。
这金刚寺的冷屁股真是贴不得,到门口了,连一口茶都不请,实在傲慢。
范晨光摇摇头,示意他别发牢骚。
待下了金刚寺,往外奔出十里,赵季平终于忍不住了。
“喀嚓”
他一脚踹断了一棵松树,恨恨道:“这金刚寺比大雷音寺还傲!”
“大雷音寺还要讲究一点儿气度的,金刚寺嘛……,不讲这些了。”范晨光神情平静。
三大宗就是有这般底气,对神武府可不像别的宗门那么敬畏,反而有些看不上。
当然,这与神武府弟子缺少底蕴与历练有关,往往呆在府里埋头苦练,缺乏足够的经验。
神武府弟子不会单打独斗,一动作至少是一伍,五人一组,多数是一什一什的行动。
“真恨不得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瞧瞧!”赵季平恨恨道:“凭什么这么傲。”
“最好还是别有这般危险想法。”
范晨光抬起那截断树的断口处,右掌骈起如刀,轻轻削过,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