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边远的临洮府,那也是地方大员不是?这又从另一面说明,丁远诚的背景也不简单,跟脚深厚。
孙季德思虑一番后,问道:“子城兄,不管他在京城如何,京城太远,与我这小小的金县县令。反倒是他将上任临洮府出任知府。本县作为属地县令,你觉得该送上多少呈礼才合适呢?”
知府新上任,作为金县的县令,孙季德送上一份呈礼以贺,这是规矩。
庞师爷琢磨了一下,问道:“那就要看东翁您,是想和丁知府更亲近些,还是礼数到位便可。”
孙季德不假思索地回道:“礼数到即可,不需要太过亲近。本官不求攀高枝,更不想往上爬,只要在这县令的位置上,丁知府不为难于我便可。”
庞师爷道:“那就简单了,二、三百两的呈礼,足矣!”
“好好好,那就送上二百八十两吧,意头也好!”孙季德高兴道。
庞师爷是孙县令上任之后请的师爷,为他效力时间并不算长,但却颇得倚重,所以庞师爷对孙季德也是颇为感激。
但有一点他一直挺费解的,就是自家这位东翁有些古怪,他不与其他地方官员一般,想要攀高枝抱大腿,拼了命想要往上升,他就想安安稳稳当他的金县县令。甚至在为了利益,可以段伯涛明争暗斗,但偏偏就是不想往上升。
不过一样米养百样人,孙季德要如此,庞师爷也不能怎么样。
作为幕僚,他只要遵嘱办事,为东主解忧即可。
呈礼这个事谈完,庞师爷又道:“另外还有一事,学生要提醒东翁一声。”
孙季德问道:“何事?”
“咱们金县的县丞之位,一直空缺着。据学生所知,段典史的那位大兄,一直在为他斡旋着升任县丞之事,听说好像有些进展了。”庞师爷说道。
“呵呵,”孙季德冷笑一声,“典史不过佐官,他想佐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