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眨了眨眼睛,倒也没有坚持,乖乖又把毯子从岁娘手里拿回来,捂好双手,这才道:“其实,我还有一事请骁爷帮忙。”
霍以骁挑眉,他连什么事儿都不想问,先拒了再说。
“别呀,”温宴道,“骁爷若不方便,把隐雷借我?这事儿岁娘和黄嬷嬷都不顶用,得有个手脚有劲儿、练过功夫的男的。”
霍以骁的脸色墨如黑。
向人开口,若怕拒绝,就得先狮子大开口,再退让几步,对方撇不开脸面,后续的简单要求就应下了。
如此看来,让他帮忙不是真心,借隐雷才是本意。
反正只要是个有力气的男的就行。
啧!
隐雷拿着伞过来,听见自己的名字,讶异地看向温宴。
霍以骁问:“你又打什么主意?”
语气透着不耐,听得隐雷牙痛。
他们爷这个脾气哦!
明明帮了温姑娘那么多次,怎么就不能好好说呢?
换作个性子大的姑娘,人家转身就走了!
也就是温姑娘性子好。
好性子的温宴不疾不徐地说着自己的计划:“衙门摸淮山的底,不晓得要多久才能寻到线索。
霍大人也不会一直在临安城,等你们一走,李知府十之八九和稀泥,把事儿往巧合上说,伯府本来是有赔礼的意思,而那凶手与他们无关。
可我们府上得找凶手,否则,外头都会传是我三叔母伤了祖母。
大姐为此已经愤然归家,我又是这么个状况,家里兄弟、其他姐妹都要被连累。
我自己去吓唬淮山,把动手的人找出来。
骁爷,帮人帮到底?”
霍以骁抿着唇,垂着眼没有说话。
流言伤人。
他这几年饱受流言之苦。
虽然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