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灌道:“你能想到全军为上,就不枉跟随老夫多年,可为上将之才。”
庞灌又是勉励了几句。
“至于士气大沮,本将有解决办法。”庞灌眸光深深,低声道:“本将以龟息假死之计,打造一支哀兵,渡过颖水,背水而战,猛攻颖阴,本将不信,哀兵归卒,以抱死之心死战,还拿不下一座小小的郡城!”
“假死?”曹骈闻言,脸色变幻,规劝道:“庞公,此计是否太过行险?”
所谓弦绷的太紧,有可能郑军原本萎靡的士气就是一泻千里,引起溃败都是有着极大可能。
“不会,诸将以及禁军整训有素,本将假死之后,由你执本将之剑,总督军务,鼓动军心士气,告诉他们,如不下颖阴,军兵归途被断,将再无生机!以此激军卒必死之心,而后你帅大军依托颖水,猛攻郡城,最多二日可克。”
曹骈闻听庞灌的安排,不觉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只觉面色潮红,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在庞灌身旁,参赞军机,掌管行军调度,不知不觉都有十年之久,但而今独自领军,担方面之任,还是头一遭。
他同样自诩饱读兵书,何尝不想帅师伐国?虽然这哀兵必胜之策,由庞灌一手操持,但到时临机决断,调动大军的还是他曹骈!
“当不负庞公重托!”曹骈心绪激荡,沉声应道。
至向晚时分,中军大纛之下的庞灌马车上,传来阵阵恸哭之声。
郑军一应将校闻之,无不大惊失色,齐齐奔至马车之前,拉住正在恸哭的御者,喝问道:“庞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庞公自用罢晚饭后,心头郁郁,吐血三斗,已然昏迷了。”那御者面对郑国一应凶神恶煞军校的喝问,明显有些惊惶,颤声说道。
“你这是如何照顾的庞公起居!”这时,一个黑脸膛、身形魁梧的青年将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