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受伤只需用药即可,并不会留下后遗症。”
吴让闻言眼前一亮,道:“可否告知老朽膏药的配方?”
“这……”公孙度假作迟疑。
吴让顿时眼前一暗,拱手道:“是老朽唐突了!”
公孙度歉然道:“吴太医言过了,若是此配方是某所有,不用吴太医开口,必然也会双手奉上,但……吴太医,只能说抱歉了!不过——”
吴让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了,但听到“不过”二字,以为事情有转机,不由眼前一亮。
“某会将此事告知华神医,若是其允许,到时候就将其交给吴太医,如何?”
“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
吴让似是担心公孙度返回,赶紧写下承诺的汤剂,收拾好医药箱,就直接离开了,无论公孙度怎么挽留都没有同意。
吴让走后,公孙度拿着吴让留下的汤剂配方,倒也没有扔下,但也没有要使用的意思,虽然他最近确实是肝火旺盛,但是大仇得报,已然是不需要,再说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太医可是连妃嫔之流都敢下堕胎药的货,谁要是完全相信他们,那绝对是傻子。
将其收好,公孙度准备等回了辽东再找华佗看看是不是有用,原因嘛,自然是不同的医生,有着不同的秘方,指不定也能让华佗多掌握点儿药方呢。
另一头,吴让出了侯府,并未直接回去,而是又转道去了张让的府邸,似乎也是为了检查。
“如何?”张让看也不看吴让,只是低声问道。
吴让却觉得渗人得紧,身子一抖,回道:“辽侯身体并无大碍,出了稍有肝火,身体康健得紧。”
“哦?那你给他开药了吗?”
“开了!”
“能毒死?”
“这……”
“哈哈哈,开个玩笑,你可以回去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