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深谋远虑,臣愧受了!”
公孙度心底冷冷一笑,面北遥拜,然后假笑道:“如此,就有劳吴太医了!”
“这茶不错!”
吴让却并未立即动手,只是赞叹了一句,又端起了茶杯。
麻蛋,果然是蛇鼠一窝,这要好处的做法可真是直接!张让啊张让,就这样,你不死,老子都不信!不信!
公孙度心底恶毒的咒骂着,却也只能应道:“吴太医过奖了!”
“年初某从行脚商人手中侥幸得了半斤,据说是什么交州古茶,足足花了某八百金在到手。不过既然吴太医喜欢,某就分一半与吴太医!”
一半?打发叫花子吗?
吴让面色一黑,没了继续交谈的兴致,装作,哦,不,就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好,那开始吧!”
公孙度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识过太医是如何看病的,很是好奇,虎目扫向吴让。
吴让顿觉身子一沉,不安的四下打量,并未发觉不妥,方才从随身的医药箱里取出垫枕,然后示意公孙度将手放上来。
公孙度闻着浓浓的药香,倒是对吴让的感官好了很多,至少这是一位还算有医德的医生,要不然随便糊弄糊弄不就得了,还提什么医药箱,对吧。
把脉花了许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脉听得耳朵都聋了,眼睛也花了,脑子的反应变慢了。吴让收回有些僵硬的手指,说道:“侯爷最近肝火上升得有些厉害,待会儿待诊治结束,老朽为侯爷开上几副汤剂,早晚饮用,不日即可驱除。”
顿了顿,又接着道:“侯爷久经沙场,不知道可有其他的伤势,需要老朽帮忙?若是需要,不妨将外衣脱掉……”
公孙度听到这里,悍然拒绝道:“我等习武之人,岂有不受伤的道理,不过某早年曾遇到华神医,得其相助,交了几道对外伤有奇效的膏药,是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