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国。
清河孝王王府也几乎同时发生这样一幕,甚至那人比陈珪还要狼狈,直接就被扔了出去。
“竖子不足与谋啊!”
被扔出去的那人望着王府长叹一声,遂转身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在清河出现,不知去往了何方。
……
颍川,颍阴。
某草屋。
一儒雅中年文士,一青涩青年文士,一放浪形骸顽童,分坐三面。
“攸观此间不日即将乱起,二位何不随攸同往洛阳避乱?”儒雅中年文士款款道。
青涩青年文士轻轻挥了挥衣袖,回道:“洛阳再好,哪有此间三五薄酒可以肆意畅饮!”
儒雅中年文士闻言,了然的点点头,随即又转向顽童,道:“奉孝可愿随攸同往洛阳?”
“母丧,孝难违,不远行!”顽童拒绝得更加干脆。
儒雅中年文士似是早有所料,面上没有丝毫失望之色,只是摇了摇头,自袖中取出一把钥匙,道:“既如此,攸便不做那恶人,便独自上路了。不过,为防万一,若是遇到危险就躲到攸府上去吧。正好攸的地窖里尚有不少美酒,就送你们了。”
青涩青年文士、放浪形骸顽童闻言俱是眼前一亮,同时道:“如此甚好!”
说完,青涩青年文士郑重的收好钥匙,顽童倒是没有任何意见。
“如此,后会有期!”儒雅中年文士似是放下了心头的块垒,轻松道。
“后会有期!”
随即,儒雅中年文士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去。
屋内剩下的二人顿时沉默了下来。
良久,青年文士才叹道:“公达果真吾之挚友也!”
“嗤~”
顽童嗤笑道:“既如此,缘何不同往洛阳?”
中年文士一顿,幽幽道:“此间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