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能还不清楚,但在城外有着自己的坞堡,又眼线众多的世家大族,却是察觉到了丝丝不对。
汝南。
袁氏族地。
“老爷,最近太平道的人动静不小。”
“不小?嗯……”
似是在沉吟,良久才又听到:“影响到我们袁家的田地了吗?”
“那倒是没有,只是近些日子是不是就会见到太平道的人往来。甚至今天还有太平道的人进入到佃农农舍,被巡逻家丁的碰巧遇上,给赶了出去。”
“是吗?那让下边的人巡逻勤快些,不要让太平道钻了我们的空子。”
“是,老爷。嗯……那个……”
“有话就说!”
“老爷,我们要不要禀报给家主?”
“嗯?此事不急!”
“是,老爷!”
……
沛国相县。
沛相府。
陈珪、陈登父子相对而坐。
陈登道:“父亲,孩儿观那太平道行事多有诡秘之处,恐有犯上作乱的意思。”
“我儿所言当真?”陈珪面色沉肃,
陈登郑重的点点头:“绝无半点虚言!”
“如此……”
陈珪也有些坐不住,在屋内来回走了几个来回,猛的一抬头,道:“登儿,你且带着你弟弟回老家,其余不做理会。”
“这……”陈登迟疑的看了眼陈珪,见其面色肃然,只能应道,“是,孩儿遵命!”
次日,陈登带着刚满十岁的弟弟陈应离开相县,回返老家淮浦。
陈珪经过一夜的思索也有了决断,先是书信一封,遣心腹送往洛阳,然后又遣心腹手下在沛国多加打探太平道的消息。同时亲自拜访了沛国公,上禀此事,然而沛国公对此丝毫不在意,喝退了陈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