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最土的蒸馏酒法子,其实出酒率极低。但是司马珂并不想把这种蒸馏酒发扬光大,他是宗室公子,也是小皇帝倚重的宠臣战将,不需要靠卖酒发家致富,只需要用来装逼和提高自己的名声。
就这个角度来说,越珍惜越好,玩的就是饥饿营销。
再说了,要是蒸馏酒法发扬光大了,得浪费多少粮食?尤其是在这个魏晋风流醉生梦死的年代,那些士子文人嗑五石散已经磕得神志不清了,再加上蒸馏酒,岂不是整天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张阿公默默的记在心,点了点头:“公子此酿酒之法,确实为老奴生平首次所见,且去试试。”
纪敏总觉得有点不靠谱,忍不住问道:“可否?”
张阿公道:“这位公子说得颇有道理,须试试才行。”
纪敏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张阿公,你跟随我纪家三十余年,纪家对你万般信任,才将此酿酒秘诀传授,若得透露半分出去,后果自负!”
张阿公急忙道:“请公子放心,老奴就是死,也绝不会透露半点机密。”
纪敏又转身对身边一名老仆道:“此酒单独设立一室,参与之工匠,亦须是体己之人,且此酒室须加锁三把,钥匙须由三个可信之人掌管。”
那老仆显然也是效力纪家多年,深受纪家信任,连连应诺。
三人走出酒坊,纪敏问道:“此酒酿出,则当如何?”
司马珂笑笑道:“比三十年陈的佳酿更为醇香浓烈,可谓大晋第一佳酿。”
纪笙拍手笑道:“食吴中第一风物,饮大晋第一佳酿,又有大晋第一美公子作陪,岂不快哉!”
纪敏哈哈一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说道:“就算天宫的仙酿,也终究比不得纪家十五年陈的女儿红。”
话音刚落,纪笙脸上突然飞上两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