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过他会恢复的。”
“我只是担心,这片海。”她向外张望着海面,“小狼和小熊,他们这些小家伙,他们都渴望着我们都没尝试过的冒险。”
“我们曾经是啃骨狼。生存就已经是足够的冒险了。”
“但是我们都活下来了。尝试着到远方之蓝去生活,这还不够冒险吗?”
“对,我们可以这么想。但不同点在于,作为啃骨狼的我们一直生活在狼群和部落的边缘,没有家人来保护我们的安全。而我们这一伙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家庭——我们就是一个部落。”
“是啊,我也觉得你可以说我们是一个部落之类的。”
“不对,不是之类,艾德米。”福狼的声音硬气起来,“准确无误地说我们就是一个部落。在远方之蓝这个新世界里的第一个部落。”
艾德米回到雪暖窝里,麦拉抬起头。
“艾德米,你生我的气了吗?”
“不会,亲爱的,永远不会。我不该那么说的,还说得那么严厉。”
“但那是我的错,艾德米。”
“什么?没有,不可能。怎么会是你的错呢?”
“我那个白痴想象。”麦拉说,而艾德米猛地吸了口气,“想象可能是坏事,我知道。”
“什么?你在说什么呀?”
“我妈妈和爸爸,他们以为先知是真的。他们认为他是斯卡斯加德,从星梯下来拯救他们的。他们一起跳星舞,而这些全都是他们的想象——甚至在你和福狼给他们看先知是谁的时候,他们都不相信你们。所以我说,想象可能是坏事。”
“想象可能是好事,麦拉。如果我们不能想象,我们就感觉不到其他动物的痛苦或是悲伤。因为有想象,所以我们才做魂哀——告诉临死的动物,我们理解它们的痛苦,感谢它牺牲了自己的血肉。”
“有时候我会想最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