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粉碎风。”他说谎了,拼命想要安抚这只愤怒的面具猫头鹰,“我觉得我们达到山脊顶时碰到的差不多就是这种风。我们都摔下来了。”
格温妮丝嗤笑一声:“我可不是摔!我是有技巧地用三点式降落法着陆的。就是用两只爪子和尾巴这三点。”
“是啊,你的尾巴看上去有点儿像是撞坏了。”麦拉说。
哦,伟大的天狼座啊,你干吗非要这么说?艾德米准备要把麦拉扑倒了。
“要是你对我的尾巴有意见——”格温妮丝向小狼踏出一步,几乎要怒吼了。
“没人对你的尾巴有意见!”艾米德赶紧说,又瞪了麦拉一眼,“你的尾巴很好。”
格温妮丝转过头,几乎扭了一圈去检查她身后的羽毛。“我可能掉了一两根羽毛。”她就站在三根羽毛上面,但福狼知道还是不要提醒她为好,“只不过是覆羽。我的尾巴功能全面,完美无缺。”
“我相信。”福狼说,“现在你们都待在这儿。我爬回去指导他们如何顺利通过山脊和上面的粉碎风。”
“我可以飞过去告诉他们,这样更快。”格温妮丝提议。
“你不用再飞回去啦。你知道你是从空中来看的,而我们是四脚着地的,所以还是有点儿区别。”
“我明白了。”格温妮丝说,突然变得很温顺,“我本来以为可以告诉他们这里有旅鼠等着他们呢。他们看起来有点饿了。”
“我怀疑他们想到旅鼠时还会不会兴奋,毕竟我们都吃了好几天了。”艾德米说,“嗯,至少要吃到最后一两天,因为最近我们也碰到什么其他东西。吃的东西稍微有点儿变化会鼓舞士气。你真的不用回去向他们通知旅鼠的事情了。”
格温妮丝听见福狼说“你是从空中来看的”时感觉砂囊收缩了。问题是在这个可怕的地方,她几乎分不清天和地。一切都是白色的——冰桥、冰桥下面的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