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我是……我是……”猫头鹰磕磕巴巴地说。
“你什么呀?”艾德米踩住他的另一只翅膀。
“我就是为了练练胆。”斑点猫头鹰脱口而出。
“练胆?!”福狼问,“你疯了吗?”
“是啊,那还用问。我完全,肯定,绝对疯了。”
“可是为什么?”艾德米问。
“我实在受够了别人拿我开玩笑。就算找到了炭火我也不会真的拿的。可是,斯凯乐说,阴风过去以后,有时候炭火会浮到顶上来。”
“斯凯乐就是个大稀屎!”福狼说。这是猫头鹰用来骂人的最恶毒的脏话,因为猫头鹰对自己精细又高贵的消化系统非常自豪,他们的排泄物是一球一球的,这和其他鸟类那种白色的稀屎完全不一样。
“可能吧,可我只是想……呃,你知道,想让他们……喜欢我。我飞的样子很好笑。你也见到了。不然你怎么能那么轻松地抓住我。我的翅膀尖畸形得很可笑。”
“这才不是理由呢!你看看艾德米,她只有一只眼睛。你再看看我。”福狼换了姿势,这样他可以仍然踩着斑点猫头鹰的翅膀,举起自己的右前爪,“你好好看看,笨蛋!”
“啊,这个……很像爪子!”
“它就是。我已经学会了带着这种爪子活下去——而且我要说,活得还很好呢——艾德米也学会了独眼生活,你猜还有什么吗?”
“还有什么?”猫头鹰声音颤抖地问。
“在我们到这里之前,从来没有被人接受过。我们是啃骨狼,总是被别人咬,被别人打,要是有吃的,只能是最后一个去吃的。”
“我真的很替你们难过。”
“难过?!”艾德米不屑地喊。
“你要发警报吗?”
“应该发。”福狼回答说。
“不,你不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