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要感谢这个奇怪的天气,特别要感谢这个奇怪的夏季。可这时她们的前面出现了一行脚印。
“是先锋的脚印!”卡翠雅说。
“先锋!”
“绝对没错。”
艾尔米德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卡翠雅在麦锡部落的时候,当过很久一阵子先锋。一开始,她是在自己娘家的队伍里,后来嫁给唐纳以后,就在头领的队伍里效劳。
“可是她……”卡翠雅说了一半,不说了。
“怎么了?她怎么了?”
“她好像病了。”
“肯定不是口沫病。看她的脚印排列的直线。”艾尔米德飞快地说。一行歪歪斜斜的脚印才是口沫病的征兆。
“对,对,一点儿都不凌乱,而且这个气味也不是麦锡部落的。我想往回走走,仔细看看那些脚印。你留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卡翠雅说。
艾尔米德在长满了兔耳苔的柔软树桩上趴下来。她知道有时候,猫头鹰会用这些青苔来垫自己的巢。她看着卡翠雅飞快地顺着脚印跑回去,她的步伐十分轻快。麦锡部落的狼会想念她这样的先锋的。虽然她和卡翠雅说话的次数不多,可是很明显,她还在为失去女儿姬兰而伤心。一切都会过去的。也许她在麦纳马拉部落里能够找到一个新的伴侣,生一个新的孩子。在一个脱离了凶残的麦锡部落的地方养大一个小狼崽,多幸福啊。她自己却不能有同样的梦想,那是必然的,因为她不能生育。
没多久,卡翠雅就回来了,“我想,她可能是瞎子。”
“谁是瞎子?”
“那个先锋。她一直是被人领着走的。”
“我能明白你为什么说她是被人领着走的。我是说,她前面确实还有另一匹狼的脚印。可是你为什么肯定她是瞎子呢?”
“很难解释,因为她每走一步之前都很犹豫,而且她踩得很用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