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皆蹙眉深思,良久后严真摇了头。
“大王,臣以为不妥。”
“说原因。”
“废除丁徭是我大楚举业后最早的一批王命,这才收拢天下百姓之心,现在天下还未取,就朝令夕改,不妥,不妥。”
“那卿对眼下之困难可有良策。”
严真一时语失,嗫嚅告罪。
“告哪门子罪。”骆永胜皱眉挥手:“没办法算什么错,孤也一样没办法,再想。”
而后便看向耿百顺,后者硬着头皮开口。
“大王,臣私以为,不若借人。”
“借人?”
骆永胜眨巴两下眼,还没明白过来,便又听耿百顺之言。
“早前大王北征之时,严总政带着君卫队在县乡地方,对一众盘根错节的地主员外做征地还民的差事,按照大王的要求,凡是配合的,征到的地属于朝廷赊借,日后按地价由朝廷偿付给这些配合的地主员外。
既然地可以赊借,那人行不行呢,衙门募工募民,提供餐食,但工费暂时不结,开欠条,等将来有钱了再慢慢还,欠的时间越长就补上一笔息头。”
骆永胜的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