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召我。”
“陛下说....说今日就是抬,也要把父亲您抬进皇宫。”
寇凖叹了口气,扬手:“为父知道了,这就更衣入宫。”
大宋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赵恒是一定坐不住了才拉下脸求他寇凖入宫,这个面子寇凖必须要给。
可是就算他入宫又有什么意义?
帮着赵恒御敌吗。
说实话,眼下的楚祸虽然声势浩大,但寇凖觉得也并不难平息,难就难在一点上。
他寇凖是臣,赵恒是君。
自古君对君臣对臣是颠扑不灭的道理,他寇凖再有本身本质上也只是一个臣子,臣子焉可和君主相峙呢?
论及才能、心性和胆识,赵恒都比人家骆永胜差了不知道多少条街,辅佐这样的君王,无异于诸葛武侯辅佐阿斗。
诚然,赵恒的能力怎么着都比刘禅要强上不少,可关键是,寇凖寻思着自己也没有诸葛武侯那么厉害,而骆永胜咋看也得比曹丕、曹睿强上不少,这是一个比肩曹阿瞒腹黑心毒的枭雄啊。
满腹心事的寇凖杵着拐杖进了皇宫,而后就被专门的肩辇给扛进了朝元殿,在这里,赵恒甚至为他在丹陛之间准备好了一张铺着白色老虎皮的太师椅。
殊荣显贵、位极人臣。
这种政治待遇说实话有宋一朝到如今,还没有一个臣子配享过,今天,他寇凖开了赵家江山的先河。
赵恒亲自走下御阶搀扶寇凖坐上的太师椅,态度那叫一个诚恳友善,令寇凖一度还是很感动的。
为什么说一度,也只能说一度。
自家脑袋上这位皇帝,前恭而后倨,可用人前不可用人后,眼下江山有大祸临头,赵恒就能放下身段,一等太平盛世那耳朵里可就听不得逆耳忠言了。
“太师啊,您在府上可曾听过消息,那骆逆打进襄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