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显点头,大包大揽的说道:“本官权知洪州事,在洪州地界上,还轮不到一个武官翻天,如果他真要是做的过分了,本官也不会轻饶他的。”
“那就好那就好,堂尊,永胜敬您。”
一场酒宴喝至大夜方散,后宅里的丫鬟来了两位,告诉骆永胜温珺已经带着孩子睡下了,委屈骆永胜今晚到偏房暂歇。
“知道了,去忙吧,辛苦你们这段时间替我照顾夫人了。”
“都是奴等应该做的,员外言重。”
两个丫鬟离开不久,星星烛火摇晃的正堂偏角处走出一人,若是胡显等人在一定会大吃一惊,此人正是侯秉忠。
“侯叔。”一直端坐饮茶解酒的骆永胜忙起身相迎。
“贤侄,恭喜啊。”
侯秉忠的脸上有些灰尘,开口道了一声喜后便转了话头:“你这府上的地道修的可是不错。”
“没办法,狡兔亦有三窟,我可不敢拿自己小命开玩笑。”
骆永胜笑笑,请着侯秉忠落座,替后者斟茶。
“果不出侯叔所料,今晚胡显他们都诧异侯叔您为何没有露面,前些日子我和兰香菱做的那出戏有了用武之地,只是委屈侯叔您了。”
“哎,这有何不可。”侯秉忠摇摇头,不以为忤:“区区一点名声罢了,与大业相比轻如鸿毛,你考虑的周全,只有交恶与我,才能更好的亲近胡显他们,这样能为接下来的布局争取时间和空间,不然他们还怎么敢更放心的信任你。”
做一出戏,给侯秉忠戴一顶绿帽子,后面骆永胜就要面对前者的‘报复’,继而寻求胡显等人的庇护。
从这一点上来考量,胡显等洪州本地的官员打心里就会认定,骆永胜的小命那是时刻攥在他们掌心里的,日后必尽心尽力做他们的马前卒。
骆永胜越忠诚,他们就越信任。
信任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