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豪强,已经达成默契,尊你为首了。”
主桌首位,胡显耳提面命的说道着:“所以将来你更得发挥好这个领头羊的作用,统合商绅两界,凝聚心力为朝廷更好的办事,毕竟你还是咱们洪州粮税的主押运官,粮税能交多少,可是直接关切到我这个洪州知州位子的。”
“堂尊放心,永胜心里都有数。”
“那就好那就好。”
胡显哈哈一笑,以手轻拍骆永胜小臂以示亲近,复又举杯,和骆永胜对饮。
“诶对了,怎么今日侯将军没有来?”
坐在胡显旁边的卢彦环顾四周,发觉少了侯秉忠有些诧异:“永胜啊,你和侯家的关系素来亲近的很,今日你府上有喜,缘何侯将军人未到,连礼都没到。”
“额。”
骆永胜面色一僵,苦笑:“可能是因为前些日子我开罪侯将军了吧。”
“哦?事出何因啊。”
人有八卦之心,胡显虽身居高位,但也不能免俗,一听这话当下便探究起来。
这问的骆永胜面露尴尬,半晌才支吾开口:“前些日子在琴楼,我也是喝多了,硬点了花魁兰香菱的牌子陪寝,后来才知道,这兰香菱,是,是侯将军的情。”
与桌众人先是一阵愕然,而后都开怀大笑起来。
闹了半天,原来是骆永胜风流之下给侯秉忠带了绿帽子,怪不得后者不来,谁受得了这种气啊。
“你,你这浑人。”憋了半天胡显也不知道该如何批评骆永胜,只好笑骂一句:“那你可要小心了,老侯毕竟是咱们洪州的节度留后,又是一介武夫,只怕盛怒之下会寻你麻烦,届时你可是有苦头吃了。”
“是是是,永胜心中省得。”骆永胜应下,但还是面露忧色:“堂尊,若是那侯将军真个以权压我,还望到时候您能给句话护我周全。”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