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听闻汴京乃地上天宫,难免心生向往,骆某爱妻心切,让诸位笑话了。”
临行前骆永胜还特意去了一趟刺史府跟陈礼打一声招呼,免得后者多想,以为他要卷款跑路。
这年头卷款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他吸纳洪州公众存款数以百万贯,便是几百辆大车都拉不完,想走也走不掉。
基业全在洪州呢。
所以陈礼对此毫无疑心,当下还夸了骆永胜是好夫君,亲自批了通关文书,末了还关切一句。
“此去汴京风波路远,令妻又有身孕在身不便骑马,本官给你安排一架马车,再差两名衙前护送你吧。”
“这、这哪里使得。”
骆永胜激动不已,连连推辞。
“诶,你我情同叔侄,照拂自家子侄那不是份内之事吗。”陈礼倒是真大方,拍拍骆永胜肩头便自主定下了这事,还不忘小声低语道:“你去了汴京替我办件事。”
“堂尊请示下,永胜一定为堂尊赴汤蹈火。”
“章枢直、秘书省承旨王直、太中大夫林庆、集英殿修撰曹张希,这四人你替我拜访一下。”
听着陈礼口中报出来的这一串人名,骆永胜心里便有了数。
果真,陈礼升迁之事已是板上钉钉!
这四个人便是他此次升迁提供助力的朝中帮手。
都是显官啊,尤其是那个王直,竟然官居秘书省承旨。
这可是距离皇帝最近的一个位置了,是专司对接尚书、门下一众宰相、副相拟定国策的中间人。
“堂尊且放宽心,这些位,永胜一定一一拜访到。”
拜访二字骆永胜咬重了口音,便是表明他已理解到陈礼口中的拜访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送礼吗。
哪有登人府门空手去的道理。
“假日富贵勿相忘,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