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果赵元偓不回来该多好,想着新任的洪州刺史还是他骆永胜交往甚密的自己人。
如果是这般的顺利,那骆永胜倒还真就高枕无忧,大可以沉心静气再积淀几年,可他不敢这么想。
“蒲向东那家伙还没把我要的马送来,咱们手里积累的力量也远远不够,现在起事,死路一条。”
骆永胜负着手在房内踱步,眉头紧锁:“咱们不能束手待毙,我得去一趟汴梁。”
一句去汴梁,把个耿百顺给弄傻眼了。
这个节骨眼上,骆永胜去汴梁,那洪州这一摊子,大家伙可就都没了主心骨。
“此去汴梁打探消息,看看那赵元偓会不会有可能回洪州来,如果不回自然最好,若是可能放归,那我便要想办法拦住他了。”
“此事何解?”
“广散谣言,诬其有不轨之心。”
骆永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朝廷或许不信,但也未必会放赵元偓回洪州,只要这位赵家的郡王爷不回来,咱们就希望新的洪州主官,能是就地提拔的吧。”
“这、这太危险了。”
耿百顺面有惶急之色,摇头不许:“诬陷宗族亲王,万一少爷您栽在了汴京,那、那才是真的满盘倾覆,依我说,咱们不如静待,一旦他日赵元偓真个回来洪州,咱们大不了把一部分生意交出去,缓缓图之,日子还长呢。”
“时间没有给我时间!”
骆永胜怒哼一声,又觉自己语气过重,深吸一口叹道:“尽人事、听天命吧。”
眼下时局,最迫切的便是时间,骆永胜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来为自己争取时间,那么如何限制朝廷在平叛结束后放赵元偓回洪州,便成了当务之急的事。
事不宜迟,下定了决心主意的骆永胜在翌日一早就开始准备,对外说的,则是带着媳妇去汴京见见市面。
“我家内人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