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对我们瓦石庄上下已经非常照顾了,我们能过上今日的好生活,可都是您的照拂,哪里还有颜面再接您这么贵重的厚礼,不可,万万不可啊。”
“一番心意,几位族老若是看到起骆某还望不要推辞了。”骆永胜推心置腹的说道:“骆某是个商人,久经商场见惯了人心凉薄,受够了尔虞我诈,只有来到咱这瓦石庄,一颗心才有了回家的感觉,村里上下从未拿我骆某人当外,如亲友手足般倍加照顾,在骆某的心里,瓦石庄都是我骆永胜的亲人。
所以这些人寿保险还望几位族老务必收下,不为别的,就算为瓦石庄眼下的稚童子孙也是好的,就收下吧。”
在骆永胜的感情攻势下,又或许是这份人寿保险确实打动了几人的心,两番推辞后,几名族老便收了下来,唯一付出的,便是那滔滔泪下的感激。
所以当旬日后,几名不知道哪里户籍来的铁匠搬进瓦石庄,在骆永胜的指导下捣鼓出一个又一个土垒的小高炉时,瓦石庄上下几百名村民都选择性的失明了。
他们不知道骆永胜在干什么,但他们不在乎。
因为家里柜子中深藏着的那份人寿保险无时无刻不在督促着,提醒着这些村民在饭后睡前向着家中镌刻着骆永胜名字的长生牌位念叨。
‘神仙保佑,一定要让骆员外长命百岁’。
城外的一切骆永胜隐瞒的很好,但城中的一切他是瞒不住的,比如说银行和报业,不可能瞒得住陈礼这么位洪州刺史,而实际上,骆永胜也没打算隐瞒。
他知道陈礼一定会眼热,所以骆永胜抢先一步为后者备了一份其无法拒绝的大礼。
一张写着二十万贯的存储票根。
十个装满白银的箱子。
“按照一成五的利,这里面,是价值三万贯的一万两白银。”
在四海渔家,骆永胜双手端着茶碗,恭恭敬敬拜在陈礼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