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侯齐啊。”
侯秉忠摇头无奈:“这小混蛋,竟然背着我与人勾谋,靠着变卖永胜商号的股份获利数万贯,他跟我说是合法赚来的,但是就他那点本事,靠什么能赚那么多,我担心他别是犯了法,所以特带来,想着让堂尊帮我审断一下,若是犯了法,该如何当如何。”
好个侯秉忠,别看是个武官,但这番话说的可是很见水平,只说是侯三赚的太多,怀疑别是犯了法,让章炎代为审断。
如此在这个案件中,随着事态的发展,他侯秉忠随时可以把侯三摘出来。
如果官司能打赢,那就是说明没犯法,这钱都是侯三的合法所得,如果发现打不赢的时候,就把脏水全泼骆永胜身上,说是被骆永胜哄骗,加上又有自首情节,以他侯家在这洪州的面子,怎么也不会被惩治的太狠。
章炎没有吭气,而是先侧首皱眉的看向范骏,有些不满。
那意思便是,怎么这起案子里面还会涉及到侯家的人。
被怒视的师爷也心里发苦,他又不是能掐会算,曹德贵等人递上来的状纸,也说只告骆永胜一人,可是决口没提这侯三。
可章炎盯着他,他又不敢不吭声,心思一转便有了应对。
“侯将军您这说的哪里话,尊府上三位侄少爷可都是咱们洪州城内有口皆碑的君子,哪里会做不法之事呢,想必是您想的太多,不过既然您都已经来了,那就请侄少爷上来过遍堂,把这如何赚来的钱从头诉说一遍,堂尊这边替您把把关,也好让您安心。”
“那可真是有劳堂尊了。”
侯秉忠又冲着章炎拱手施礼,这下都不用后者再跟他客套,自己在这堂上两侧寻了个座位,一甩袍摆,四四方方便坐了下来。
对此章炎也没有什么意见,刚打算手拿惊堂,堂外又进来一个衙役,说刑曹的主簿李均衙门外求进。
而这李均,便是那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