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贵的儿子曹显就差人把他拿下,现在就关在北监囚室内。”
“都还没过堂,谁准的他拿人。”
章炎有些不开心,但随后有恍然:“这骆永胜没有功名在身?”
“没有。”
原来是一介白身的黔首啊。
这一下章炎心里便彻底踏实下来,案子该如何审断在这一刻就有了计较,不过面上不显,念叨了一句:“那就过堂,本官秉公办理。”
两人一路穿廊过户走进公堂,还没等章炎坐定,堂外一名衙役便急慌慌跑了进来,如此德行让章炎很是不满的大皱眉头。
“张皇失措成何体统。”
这衙役挨了训斥多少收敛一点,但语气依旧焦急。
“禀堂尊,团练使侯将军来了。”
刚还老神在在喝斥衙役的章炎这一刻也懵了。
侯秉忠那家伙来干嘛?
大宋朝向来文贵武轻,而且朝廷一直对武官防范甚深,因此武官是不敢也不会插手文官政务的。
“快请。”
虽不明就里,不过面子上的礼节还是应该有的。
“末将侯秉忠,见过堂尊。”
这侯秉忠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身高被阔,不过穿的不是甲胄而是武将官袍,这让章炎心里就踏实了不少,他就怕这侯秉忠是来闹事的。
“哈哈,侯将军太客气了,快请就坐,快请就坐。”
章炎起身回礼,同时伸手虚引,招呼着侯秉忠,熟料后者却叹了口气。
“唉,末将此来乃是将家侄送衙的,无颜落座啊。”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让章炎微微一怔,笑道:“侯将军说的这是哪里话,令侄不是一直在家苦读圣贤,是我洪州有名的才子英俊,明年更要赴京科考,何来的送衙一说。”
“非是我那大侄、二侄,而是我那不争气的小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