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兄,时到今日你还在这里同我们装傻充楞吗,三胜商会是哪里冒出来的,你敢说你不知道,你敢对天起誓吗!”
古人对神明多少还是有些敬畏之心的,侯三当然不敢对天起誓,所以他眯起了眼没有吭声。
这幅姿态,已是默认。
“自古有言,有道是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我们所求不多,左右无非是大家和气生财,在这洪州地界分一杯羹而已,但现在,侯兄却与那外来的混蛋合谋,骗我们钱财,断我们财路!”
曹德贵的眼珠子瞪老大,怒不可遏:“难道侯兄真举得,您那位贵为团练使的叔父,会为了你这么一个庶出子,开罪半个洪州?你不是你那两个有功名的哥哥,你在侯家算个什么东西。”
此话一出,堂内一片寂静,便是跟着曹德贵一道来的也惊愕的看向前者。
这曹德贵是气迷糊了,还是猪油蒙了心,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有道是骂人不揭短,侯三心里最大的伤疤就是他那庶出子的身份,从小在家里备受冷眼和欺凌,现在曹德贵公然提及,说明也是纯没把这侯三当人看。
再看侯三,果真是气的浑身发抖,嘴唇都白了。
“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侯三睚眦欲裂,几欲滴出血来。
见侯三这幅神情样子,曹德贵也吓得清醒不少,闭上了嘴巴。
谁都知道,如果曹德贵真头铁下去,很大几率是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侯三的家。
还是有性格温和者出来打了圆场。
“三哥息怒,老曹也是被那骆永胜给气迷了心,骂的也是那骆永胜,怎么可能冲您呢,这事闹的,回头小弟设宴,让老曹罚酒告罪。
不过容弟弟说一句,老曹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您到底是咱们洪州生养出来的,跟我们这些老弟兄们都有多年的交情了,没必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