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这上面遍布牙印,所以我请你们仔细看。”巫狼等着众狼的嘀咕声在她面前越来越小。等确定所有的眼睛都盯在她身上时,她咧嘴闪现出一个巫狼式的笑:“除此之外,我还要告诉你们,啃骨狼福狼在他经过马尔卡达哈被遗弃的特木法之后不久就来拜访我。他来的时候身上还是活着的小狼崽的气味,我没有发现一丝马尔卡达哈的血迹。事实以及这些骨头证明了一个非常合理的怀疑,那就是……”
“什么?什么?”西普跳起来。
“按住他!”族长命令道。
格温妮丝从她藏身的阴影中飞下来的时候带来一阵旋风:“我是这场凶案的见证人,我飞过上空的时候听到了尖叫声。云很厚,但我听见了特木法上一只狼把小狼崽撕开时的那种呼吸声。”
“但你什么也没看见!你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可能是任意一只狼!”西普尖叫着。
“不是任意一只狼。我听到了断裂的牙齿发出的咔嗒声。”格温妮丝回答道,“那时候我什么也没想到,我脑中全是恐怖的凶杀案,但我听到了咔嗒声。”
“我们也听见了!”迪莉娅和马利站出来。
“你们?”西普喘息着,“你们在哪儿?”
“四天前在你的啃骨圈里。”马利说。
“福狼告诉我们说,你的啃骨牙发出的咔嗒声是怎么在队形中干扰他的,你又是怎么不啃骨的时候也能发出这种声音。他说就像是蝇月时候的蚊子一样嗡嗡叫。”
“还有。”迪莉娅继续说,“他说你在队形中是故意的,所以他才绊了脚,又错过了死亡冲锋的信号。”
福狼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泪水涨满了眼眶,所有的东西在他含泪的眼中都变得模糊起来。他的鬃毛竖起,微微颤抖着,感觉尾巴也开始摇了起来。这种感觉既陌生又奇妙。他有朋友,有支持他、自愿说出真相的朋友!
“但我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