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我分神,但可能感觉很傻。”
“不会!不会!”两只狼催促道,“是什么?”
“西普。”
“西普干扰你吗?不过他只是自己东张西望。”
“但他还做了别的事,你们见过他啃骨吗?”
“没看过。”马利说,“他不属于我们的狼群。”
“我听说他刻得不怎么好,有点儿笨拙。”迪莉娅说。
“是不太好,不过还有另外的事,他有一颗切割牙上有条裂缝。如果你仔细看,能在他的雕刻中看出来,如果你在啃骨圈中坐在他旁边,就能听到声音。”
“就像我们的弟弟塔德斯一样,我讨厌他吃东西的时候吧唧嘴。”迪莉娅说。
“他喝水的时候也发出啧啧的声音。”马利也说。
她们开始明白了:“但这个更糟,简直是恐怖,能把人逼疯。就像在夏天蝇月的时候,有只蚊子在你耳朵里嗡嗡叫。”
“但他没有啃骨啊,看在狼神的分上,那是在队形中!”马利反对道。
“他没啃,但他发出声音,他这么做是要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啃骨的时候从来不受干扰,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一跑起来,就会受干扰。而且到最后的时候,就在死亡冲锋之前,我错过了信号,是因为他和我靠得尽可能地近,然后在我耳边磨牙。我告诉你们,那就像是在切我的脑子。他恨我。”
马利和迪莉娅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们得相信我。”福狼说,他声音中带着绝望的激动。
“好吧,我们会到啃骨圈里去。”迪莉娅说,“接下来会连续比三天。”她顿了顿说,“还有,福狼,啃骨的分比队形要多。你可以在啃骨的比赛中改变第六名的位置。”
“我也这么希望,我说过,啃骨的时候我倒是不怎么受干扰,不像在跑的时候。”
“你知道这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