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但时摇光是吊车尾中的吊车尾啊。
覃宏博想到这里,心情都轻松了。
旋即,他冷笑看向时摇光,语气不屑:“你以为我为什么忽视你?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不学好?”
时摇光勾唇,嘲讽:“您的说法倒是稀奇,我还不知道,我有多不学好呢,不如举个例子,倒是让我清醒清醒。”
“哼,冥顽不灵!”覃宏博用一种老子能容忍你,都靠你砸钱的态度,傲慢道:“你以为要不是时家花了重金,将你强塞进来,凭你也配进我们高中?”
覃宏博说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活像时摇光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时摇光冷笑,“覃老师这话说的就没有道理了。”
“我能入学,无论用了什么手段,那都是我的本事。您着实没必要在这玩儿愤世嫉俗那一套,您要是真觉得我这样走后门的人,不配入学瑞禾高中,那也简单,您好好努努力,把校长给挤下去。”
“只要颁布新的校规校纪,学校招不招开后门收进来的学生,您一句话就能决定。”
“反之,您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差生班的班主任,学校不求您培养出优秀人才,就是让您管理一下纪律而已,您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实在没必要兼职去做什么海洋管理员。”
覃宏博愣了下,“什么海洋管理员?”他什么时候做了这么个兼职,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见他呆住,班上一个刺儿头学生哈哈大笑着,替他解惑:“覃老师,时摇光说你是海洋管理员,是嫌你管的宽呢!”
覃宏博:“……!!”
看着嘻皮笑脸的学生,再看看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时摇光,他只觉得天空都灰暗了。
“时摇光你太放肆了!你之前怎么样我不管,这学期,我七班是容不得你了!”
时摇光坦然应下,“我也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