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带着一丝责怪的。
耳边也传来了类似的声音,
并且逐渐和脑海里的重合。
白锦儿的身子快速剧烈地一抖,随即睁开眼睛;从梦中陡然清醒的她此时还有些迷茫,眼睛不停眨啊眨的,像一只受惊的仓鼠一般。
等到心跳逐渐平息,瞳孔开始聚焦,白锦儿总算是看见了搅和自己休息的罪魁祸首,正坐在自己面前。
屋外,晚霞似火。
......
“我说,”
“这位公子。”
“我挂着锁呢你没看见?”
“一声不出地就跑进来?!”
也许是因为没休息够,也许是因为被吵醒激发出的身体反应过于难受,白锦儿的语气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气急败坏。
石玉宁撇了撇嘴,很是不屑。
“谁说我没出声了?我可是敲门了的,只是你没听到罢了。”
“没听到?没听到你就这么直接进来了?!”
“本公子赶时间,”
石玉宁摆了摆手,
“可没有空等着你个偷懒的小丫头睡醒。”
“谁偷懒.......”
白锦儿本想十分“严厉”地反驳石玉宁的话,可才坐起来,一股酸麻感就从脖颈和肩膀相连的地方传来,游遍四肢百骸。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又落了回去。
摸了摸刚才酸痛的地方,白锦儿尝试着扭了扭头,却发现一个惨痛的事实,
她,
落枕了。
“好了好了别耍宝了,”
石玉宁并没有注意到少女的不适,开口说道:
“我是有正事要和你说的。”
“你会不会,用花入馔?”
“花?”
白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