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会袖手旁观的保全自己。
偏偏,夜凉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看过他。
她不想牵连他。
这个季节的衣服穿的并不厚,夜凉外面一件薄薄的t恤,里头是一件吊衫,可以看到曲线完美的肩颈。
吊衫刚好到蝴蝶骨下方一寸的地方,所以她后背那一颗红色的朱砂痣肉眼可见。
“等等!”医疗官突然眯了眼,定定的看着她那个地方。
转而又略张大眼,像是若有所思,又不可思议的盯着她,冷不丁的问:“你是谁?”
夜凉手已经放在了牛仔裤的纽扣上。
听到问话,稍微转过身,莫名其妙的看着医疗团,道:“夜凉,梵肖政的便宜太太,你们内阁大人的亲孙女,当然,人家没打算认的那种,怎么了?”
医疗官依旧盯着她看。
然后凑到官孑岷耳边,“我在闻鹤书房的一张画里见过她。”
官孑岷听到’闻鹤’这两个字,就算身体再难受也精神了一大半,声音难受得有些嘶哑,“你确定?”
医疗官拧着眉,“应该错不了。”
又道:“闻鹤这两天刚好在京城附近,要不要?……”
闻鹤跟燕南擎势均力敌,但官孑岷知道燕南擎前段时间好像秘密跟谁合作了,想要继续左右议政厅,他只得另寻力量。
闻鹤就是最好的选择。
夜凉听不见他们都在说什么,但神色已经缓了下来。
医疗官这回直接问她:“有什么办法能减轻他的症状?”
她柔眉微弄,“你不是不信我么?”
但做人还是要见好就收,夜凉还是道:“拿酒精给他擦擦身体会有所缓解。”
卫兵立刻下去准备酒精和绵纸去了。
在给官孑岷擦身体的那十几二十分钟,水疗厅所有人依旧围着梵肖政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