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好好享受吧。”
那人应该是他的医疗官。
医疗官已经到了官孑岷身侧,见着他的气色不对劲,眉头紧紧皱着,“这是怎么回事?”
官孑岷挪到了休息榻的边边上,让卫兵扶一把。
而进来的医疗官,看了看官孑岷的脸,脸色忽然沉了下来,突然止住了卫兵的动作,让官孑岷继续坐在塌边。
他伸手,一句“冒犯了。”然后解了官孑岷身上裹着的浴巾,看到他胸口的地方一片发红,还有继续往下眼神的趋势,脸色一下子十分难看。
道:“您这是……没法按预定方法解除了。”
官孑岷不悦的皱起眉,“什么意思?”
医疗官皱着眉,道:“这东西,我只听说过,越是用女人来解,会越严重,最后,毙命。”
名副其实的牡丹花下死。
官孑岷喘气的声音都重了,“让你来,就跟我说这些……废话?”
医疗官立刻低了头。
然后突然看向夜凉,“不是说你有办法?”
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官孑岷可能已经无法忍受那种感觉和窒息夹杂的痛处,抬手就要夜凉立刻帮他解除。
但医疗官却看了卫兵,“把她扔下去。”
夜凉蹙眉。
却听医疗官道:“你自己不中毒再解除,我拿什么信?”
她心底失笑,果然人以类聚,官孑岷不当人,他手底下的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比起狠辣有过之无不及。
她抬手,咬了咬牙,“我自己来!”
大庭广众,一共十几个人,二十多个眼睛几乎全都在她身上。
梵肖政轮椅扶手内侧的手几次握紧。
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梵肖政当然比任何人都懂,但是那个时候,若是她偷来哪怕一个求救的目光,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