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用这样的方式验证她到底有没有不高兴。
她适时的双手撑住了轮椅扶手,没有任由他掌控彼此的距离,“你不用这样,知道你对我好,但我也清楚自己的位置在哪,所以,不必太在意我的情绪,就算不高兴,该做的,我依旧会做。”
梵肖政气息明显冷了,嗓音很沉,“你的位置?哪?”
代替嫁过来的,总有一天要离开,彼此利用,只是她突然觉得婚姻无论持续多久都不要荒废而已。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可能对他说出来的。
她不说话,男人再次开口:“你该做的又是什么?嗯?”
夜凉感觉到他是彻底不高兴了。
她不回答,他也不会放过她,只好道:“配合你的安排,把脸上的疤治了,找出最有效的药物。”
梵肖政听完安静的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突然冷笑一声。
“鉴于你如此高的觉悟,我岂不是该奖励你?”
她这样的觉悟有什么问题?
男人扣着她手腕的力道重了一层,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薄唇压得很重。
所谓的奖励。
夜凉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