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热热的贴着,偶尔摩挲一下。
夜凉好一会儿不知道说什么。
她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却没觉得别扭,他的掌心烫得很舒服,只不过……他不用做别的事么?
“嘛呢?”梅书让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进了客厅,看了两人诡异的状态。
然后见了梵萧政埋在她睡袍下的手。
夜凉都有些想睡了,被梅书让突然的声音惊到,难为情得想把梵肖政的手丢出去。
但那头的梅书让却见怪不怪,“有什么难为情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见过?夜凉看了他。
只听梅书让随口继续:“他以前也时常这样给……”
接到了男人冷飕飕的目光,梅书让好像才反应过来什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然后讪讪的一笑:“我是说,我时常会这样!”
夜凉却明白梅书让想说什么了,梵肖政会帮曾经的林悄悄这样缓解痛经。
“你们有事谈,我上去休息。”她主动起身。
梵肖政眼神微沉,看向梅书让,梅书让挑了挑眉,“我去附楼书房等着!”
然后溜之大吉。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俩。
夜凉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走,一旁的男人也不说话。
她低头往自己的杯子里添了热水,盖好盖子,打算带到楼上。
倒水的时候,他知道男人一直盯着她。
“我上去了,你忙。”
“不高兴?”他不接她的话,只是盯着她问。
夜凉握着杯子,笑了笑,“怎么会。”
“过来。”他依旧无视她的话。
她依言走过去了,然后手里的杯子被他拿走顺手丢到沙发上,然后扣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的身子拽了下去。
夜凉已经明白他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