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便看重了坐在一旁的熊从杰。
郑森的眼睛一亮,目光看着熊从杰问道:“部堂大人,不知这位仁兄是?”
熊从杰倒是不卑不亢的站了起来,作揖道:“见过郑将军,在下姓熊名从杰,字建时。”
听到他的名字,郑森在他和熊文灿的身上来回扫了几下,他并不认识熊从杰,但熊文灿的每个儿子他都认识,并且知道名字。
既然熊从杰能够跟在熊文灿身旁,说明这个年轻人很受熊文灿的重视,就是不知道二人的关系是什么。
“不知建时兄在何处高就?”
不待熊从杰说话,熊文灿便代他回答了。“从杰是我的侄子,举人出身,目前还未为官,老夫打算让他先去同安县历练一下。”
“同安县”郑森暗中重复了一边,眼睛一闪,突然间有些震惊,看向一旁的熊文灿。
同安县一向是他郑家的势力范围,整个福建的官员谁不知道,熊文灿现在突然想要插手,他这是什么意思?郑森的心中很是不解。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郑森坐在椅子上,望着外面徐徐升起的太阳,但他的心思却丝毫不在外面,在场中,心思有些沉重,整个人有些如坐针毡。
一旁的陈永华眼神也在熊从杰和熊文灿的身上不停的徘徊,熊文灿是什么意思,他也有些想不通。
以他们对熊文灿性格的了解,如果说以前的熊文灿是求进,那么现在则是求稳,宁不错也不做。
熊文灿将熊从杰送到郑家的眼皮底下,难道是为了监视郑家?
“想必以建才兄的能力,区区一个同安县,自然是手到擒来。只是以建才兄为何不进京为官?毕竟以建才兄的能力,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郑将军过奖了,在下虽曾考的功名,但也不曾为官,能够当好一县知县,已经自求多福,自然是不敢多想。
再说了,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