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绕到现在,熊文灿终于说出了朝廷的意思。
只是,这个意思就算熊文灿不说,郑家也早就知道了,而且也早已经有所行动,现在说这些,不过是送个人情给熊文灿,让他拿去朝廷邀功。
想到这里,郑森知道这戏还得演下去,于是正色的保证道:“部堂的教诲郑森明白了,请部堂大人放心,要不了多久,大员城内的荷兰人便只能面临两种选择,一是死亡,二是投降。”
“好好..既然如此,老夫也就放心了。”熊文灿满意的点了点头,脸带笑意的抿起手中的茶水。
见熊文灿只是点头,却也不说解决事情,郑森心中暗骂老狐狸,面上却为难道:“只是粮食、辎重一直运不进去,就算郑家又想与荷兰人决战的想法,却也没有了力气。
部堂大人也深知兵事,知道行军打仗最重要的便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下官请部堂大人能够想想办法,如果朝廷实在没有粮食,那以后大军的粮食就由我郑家来自给了,还望部堂大人能够为郑家说上几句好话,让拦路的水师能够让开一条海路,让郑家的粮船过去。”
“这个..”只见熊文灿身体一顿,显得有些为难。
郑森问道:“难道部堂大人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
熊文灿苦笑道:“是这样的,现在不比以往,水师现在是由朝廷来直接管辖,根本不听老夫的命令,就算老夫开口,他们也是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
不过,老夫和水师都督张大可关系不错,可以替你们郑家出面说上几句好话,能不能成却不敢保证。”
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狐狸,望着眼前镇定自若的熊文灿,郑森心中蹦出了这么一句话,年轻的他面对狡诈熊文灿,身上的些许政治智慧不值一提。
郑森知道现在不能再说下去了,否则自己将会白跑一趟,甚至有可能付出很大的代价。于是,他将目光扫向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