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肩头。
“小王直接去孟姐家,别听她的。”
“好嘞。”
小王脚下猛踩油门,吉普车很快通过了这条石板路。
车子从良安县横穿而过。
孟安怡的家是在县城北走三十里的一个叫孟家庄的村子内。
其实徐飞了解孟安怡的心情。
老人已经不在了。
最后一面她看不上,早一点晚一点也没什么。
瘫痪了七年之久,对于这个结果,在孟安怡的眼中,其实是喜悲参半。
只有她知道老人在这些年里受到的病痛折磨。
解脱。
对于孟安怡来说,这是她对自己父亲离开她最好的自我安慰了。
看着越来越熟悉的一切。
孟安怡靠在车窗上面前的脸,慢慢地低了下去,她的眼角已湿润的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其实。
她不想被身旁的徐飞看到自己哭了。
吉普车进入孟家庄的那一刻,就已经可以听到庄子里传来的哀乐声。
这里的本地人喜欢聘用那些鼓乐队来演奏一些哀伤的古曲。
那种曲子听了让人都不免泪水涌到了眼角边。
要是一些眼泪窝浅的人,可能一听到就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不用孟安怡说,顺着哀乐之声,小王将车子停止了一个有些破旧的农家院前。
孟安怡走下车。
徐飞也跟了下去,他见她身子有些摇晃,上前扶住她。
“孟姐,你没事吧?”
孟安怡摆了摆手,她穿过半人高的篱笆墙,朝着面前三间土房走去。
门口站着几个孟家的宗亲,见孟安怡和徐飞走进来。
“安怡,你可算回来了。”
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