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难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就像警察那样?”
“哎?”
语文教师像在挑衅似的瞪着吉敷。他那双小眼睛里有愤怒的火焰在燃烧。
“‘去ら化’的词句就是不美的日语吗?”
“那还用说!”
他像在惨叫似的大声喊道。
“毋庸置疑,没有比‘去ら化’更肮脏的说法了。那是最下流,最低级的言词!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的确算不上是漂亮的日语。”
“就是啊!你说的没错!非常正确!”
“但还有比它更难听的说法啊。”
“这种事要说起来可就没个完咯。就像你是当警察的,你认为这坏人能捉得完吗?的确还有很多难听的说法和用词,但都大同小异,只能看一个排除一个。如果坏人捉不完,你也不至于就辞职不干了吧。”
吉敷点点头,他感觉真相呼之欲出。
“如果您的学生里有人说,或者写这种句子,您会怎么处理?”
“不作处理,顶多让他们注意。”
“就这样?”
“当然啦,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我还以为您会像警察那样行使自己的权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干了什么吗?我可不记得对你说过这种话。”
下课铃声响了。
“下课了。接下来有我的课,我要预习一下教案。您还不走吗?”
大竹老师瓮声瓮气地说。
吉敷有些犹豫,但他还是站了起来。要想和这个老师近一步地深谈,貌似是不可能啦。不过已经得知笹森恭子毕业于三年c班,接下来只要去拜访c班的毕业生就行了。
在教室里上课的老师
们纷纷回到教员室。吉敷向一个较为年轻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