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说得更模糊。”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听来都很无趣啊。”我说完,御手洗突然站了起来这么说,“可以念一下信封上寄信人的住址给我听吗?”
接着他拿起了话筒。我一边念着信封背后的住址,御手洗同时对着电话重复着。看来他应该是打给了查号台,想查出仓持由里的电话号码吧。电话号码终于查出来,他紧接着拨了那个号码。
“喂,你好,我找仓持由里小姐。敝姓御手洗。”
他稍微听了对方的话后,惊讶地说:“去世了?去年?交通意外?”
我也吓了一跳。
“那,您是……哦,原来是由里小姐的父亲啊。那么,您就是在一九八四年过世爷爷的儿子了吗?原来是这样,您好您好,我叫御手洗。很抱歉,方便请教您大名吗?啊……啊……寝无里?怎么写呢?是、是,寝室的寝,无理的无,乡里的里,所以是寝无里,这样的名字啊。哦……还真是少见呢。别人也经常说我的名字很奇怪呢。是啊……不,我叫御手洗洁,对、对,没有错,对……”
一谈到这个话题,御手洗总是想尽早结束。
“那么寝无里先生,关于由里小姐的爷爷,您知道些什么吗?哦,完全不知道。爷爷的名字是……平八。嗯,冒昧请教您,寝无里先生,您的夫人她……啊,过世了啊,是吗。那么平八先生的夫人……哦,一辈子都是孤家寡人啊。我知道了,真是非常谢谢您啊。”御手洗慢慢地将话筒放下。
“也过世了吗?”我问道。
“是啊,除了由里小姐的父亲以外全都死了。不过唯一留下的这位父亲,还挺会装傻的。”御手洗没有回到沙发,开始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着。
“这样下去根本无从问起嘛,出场人物都死了,唯一活着的人,竟然还打瞌睡(注:寝无里的日文发音nemuri,近似打瞌